
全挤在演武场中央,王二牛的护心镜在暮色里泛着钝光,楚清的马尾辫上还沾着草屑,连平时总端着的周仙子都踮着脚往这边望。 "都围过来。"我把袖中那枚银簪攥得烫,那是楚清刚才硬塞给我的,说是她娘留下的,"上个月赵堂主说咱们外门弟子'上了大比台也是给内门丢脸',大长老给了咱们一个月。" 风卷着训练场的草叶打旋儿,王二牛的护心镜"当啷"磕在青石板上。"萧师姐,是不是咱们能参加大比了?"楚清扯了扯我袖口,她眼睛亮得像星子,可指尖在抖——我记得她第一次来演武场时,也是这样抖着躲在树后,说"我灵力太弱,学不会火球术"。 "能站到台上,但要站得稳。"我扫过他们皱的道袍、补了又补的护具,喉咙紧,"这一个月,咱们每天寅时练体,卯时学法,辰时实战。 李长老给咱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