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,怎么还疼呢。”患者的爱人问道。 她年纪大约三十多岁,戴了一副金丝眼镜,看着文质彬彬的,说起话来也细声细语。 只是患者爱人站在病床旁,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布满血丝,眼下挂着两轮深重的青黑,像是许久未曾安睡。 镜片微微反着光,却掩不住她眼底那簇压抑的、即将爆的焦灼。 她的 屋内寂然无声,卧榻上的老夫人已将泛黄的寻人告示收起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默默流淌,打湿一片枕席。脑中回想起四十年来的一幕一幕,往事都成追忆。 想到这里他不敢往下想,必须得赶紧回到府内,不然生什么事,他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。 “怎么了?弄到伤口了么?”商渊在我身边坐了下来,担心的问答。 随即赵子重铁青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