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连带着游玩的兴致也淡了几分。 与雪抚路过一处拥挤的摊贩时,她顺手接过路边大娘热情递来的瓷碗,在对上兄长含笑的双眼后,心虚地连忙喝了一大口,试图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。 却没曾想这瓷碗里并非白水,而是带着些许酸涩的烈酒,猝不及防间径直入了喉。 “咳咳——咳!” “怎么把自己呛到了?” 雪抚见状低笑,执起素帕轻柔拭去她唇边的酒渍。 “唔……”焉蝶慌忙摇摇头,欲盖弥彰地放下瓷碗,赶忙想拉着兄长离开,脸上却渐渐绯红一片。 巧女节的陈酿不比日前长街两边散户的青梅酒清香,这批酒后劲绵长,也更加醉人。 待两人行至半山腰的凉亭歇息时,一直捂着脑袋的蝶娘忽然依偎过来,软软环住身旁人的腰身,呼吸微乱...